我是一个坏诗人
写诗出自本能,被称作诗人是一种机遇。(舒婷语)我很庆幸我得到了这种机遇,并为自己是一个诗人而心存感激。但我常常也为此而感到苦恼。因为我对一切可感知的事物都感到悲观。我本身就是一个容易感伤的人,家境的贫
写诗出自本能,被称作诗人是一种机遇。(舒婷语)我很庆幸我得到了这种机遇,并为自己是一个诗人而心存感激。但我常常也为此而感到苦恼。因为我对一切可感知的事物都感到悲观。我本身就是一个容易感伤的人,家境的贫寒塑造了我忧郁的气质。从小我喜欢用诗歌来抒发自己内心的情感和生活。当我宣泄完这种情绪之后,我发现诗歌本身的忧伤。于是,忧伤的我爱上了诗歌的忧伤。从此也更加忧郁和孤独。为此,我曾写过一篇短文,叫《爱上诗歌的忧伤》,文中我详细叙述了自己的复杂情感和迷惘心态。
在那段时间,我对诗歌的痴迷和狂热,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以至爱诗成魔。在少有的几次文学活动中。告诉别人“爱诗成魔”是我的昵称,比我的名字更让人惊喜。这也是我至今还没有成仙的原因。我期待它能开花结果。对此,我毫不怀疑。
我总感觉,我的身上有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在指引我前进,走向光明。从我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经历来看。我总会在危难的时候,遇难呈祥,逢凶化吉。如有神助。因为,我坚信我不会遇到那种令我危惧的“好人”。好运气始终如影随形。就像我在诗里写道的:“我只要忠于自己的良心,就有用不完的好运气。”(《时间》)
虽然,我不够威猛和强大。从表相看,甚至而有些猥琐和渺小。可是当你走近他的内心,你会感到颤栗和惊悚。这是一个朋友告诉我的。他说,我身上有一种无法遮蔽的光芒和作用力。我说,这是正义和良知的力量。我心存善念,我爱所有的人,我不会欺负一个好人,也不会容忍一个坏人。心若水,天必佑之,谁会和一个好人过不去呢?我始终站在正义和良知的一面。我想,这就是每一个知识分子必然应尽的义务和职责。这也是我的人生信念和行为准则。纵观历史,古之侠者,大的为国为民,小的为私为愤。无论那种。他们将文弱书生的自信和豪迈消融在中华文明历史的长河里了。为此,我要做一个好诗人。
王小妮说:“不能体会平凡,就不是一个好诗人”。于是,我开始安静生活,体会平凡。可是,当我越深入就越恐惧。我发现那些平凡的旨趣正在减少,人生的妙境正在消失。因为,在我们的生活中有太多龌龊的东西和黑暗的质素。在自然的法则面前,我发现人类的卑微和渺小。任何人都无能为力。2009年我加入了“叫春诗派”的行列。我觉得我是一个“坏诗人”,我颂扬“真”“善”“美”,批判假义的“仁义道德”和伦理。可是,这中间又有多少真实的成分和愿景呢?我对这一切都无权评判。
黑暗中,我常常对自己抒写的东西感到羞愧,但又满怀希望。美国诗人艾略特·温伯格说:“不要好的很平庸,不要怕去书写让自己羞愧的东西。做一个坏诗人吧。”于是,我又变得心安理得了。我像母亲爱着自己的孩子一样爱着她们,并自鸣得意起来。我将作为一个“坏诗人”继续存在着。
后来,当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是不可饶恕的罪过时,我突然明白,上帝对于那些不甘平庸的人的宠爱,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大自然对我们的恩威,总是棍棒相加。当我憎恨上帝赐予的灾难时,我又感谢他,赐予了我战胜一切困难的智慧和勇气。事实上,我是一个弱智的人,我为自己的懦弱而惭愧。我意识到,我不可能成为一个伟大的诗人,但若能成为他的基石,那也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为此,我努力地打磨着自己的青春和意志。
我就是在这种前进中不断地否定自己又继续前进。因为我对世界心存疑惑。
是诗歌让我看到了希望。是诗歌让我在平凡中体会到人生的乐趣和幸福。同时它也让我体会到生活的艰辛与痛苦。当我意识到人类无时无刻不处于命运的律动中时。我更加懂得什么是幸福和爱。我对这一切都心存感激。所以我一直谦卑地活着,诗意地生活。歌德说:“不要说现实生活中没有诗意,诗人的本领就是有足够的智慧,能从惯见的平凡的事物中见出引人入胜的另一侧。”于是,我在这种状态中安静下来,享受物质的富足和生活的安逸。我现在是一个普通职员。工作清闲,有充沛的精力和时间,去感受生活,品味人生。努力工作,养家糊口,是我生活的重点。业余时间,我读书写字,和古今的哲人大师交流心得。每天我都是在感动和温暖中度过的。就像尼采说的,我找到了幸福。只不过尼采找到的是歌剧,而我找到的是诗歌。我们找到了为之奋斗终生的途径。
依我现在的心境看,诗歌在我的眼里,已经没有了好坏之分,只有喜欢和不喜欢的两种。而我喜欢的不一定都是好诗,而我不喜欢的也不一定都是坏诗。因为我的主观能动性,它不能入我的肉眼凡胎;又因为我的审美情趣,它不能进入我的内心。然而,在这个纷繁的世界里。我仍然心怀忿恚,又心忧天下。此情此景,我只好以虚实应之。像《灯笼》,但更像是愤青。无论是对故土、亲情、友情、爱情的怀念还是眷恋。我力求让它更贴近泥土和生活,以及自己的内心。
普劳斯特说:“评论作品,除了作者自己,别人难写得出色”。这话有些自负,但也说明他的偏颇。后来,他证实了自己的谬论。而英国著名小说家威廉·萨默赛特·毛姆则说:“每个人都应该时刻培养自己的偏见”。于是,我抱着这样的心态,给自己动起了手术。希望会有惊人的发现。请读者原谅我的浅薄。
“远离故乡这些年/我们的心一直在哭泣/有泪滴下来,和青春和爱情和疼痛以及我们的梦/在大地上孤独地传递着延续着/同时还在我们写满诗歌的纸上行走着/行走着,你是否会想起那些辛酸的难堪的往事?”(《孤独》)像这样的诗作,还有《娘煮的水饺》《井底之父》《雁过衡阳》等。无不传递着一种忧伤的内核和生命的律动。而一切事物的本质都存在于嬗变的律动中。汉语语言的音律特色和喻旨,也在物质文明的推动下悄然地变化着。今天网络上层出不穷的“火星文”就是明证。简单的如今天的“同志”和“小姐”和三十年前相比,就发生了反的推动力和时效性。诗歌也在所难免。“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当我回到阔别已久的故乡。我一开口,便发现“乡音无改鬓毛衰”变味了。亲近故乡的山山水水,“我只能说出故乡的名字/一遍一遍纠正自己正确的发音”。(《乡音》)由此可见时间的无情和人类语言嬗变的可怕。“我已为你准备好了故乡/故乡也给我开出了证明。”(《年关夜话》)当读到这句诗时,我真的发现给自己动刀子会有意外之喜。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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