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边缘的苍凉情爱

世界边缘的苍凉情爱

霄见杂文2026-03-11 04:44:28
安妮宝贝作为20世纪末在网络文学中风靡至今的作家,她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彼岸花》就是从一群“新新人类”中所呈现出来的虚无感、幻灭感、叛逆性、开放性、的行为情感特征来寻求可以到达释放自己的彼岸,把在城市里
安妮宝贝作为20世纪末在网络文学中风靡至今的作家,她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彼岸花》就是从一群“新新人类”中所呈现出来的虚无感、幻灭感、叛逆性、开放性、的行为情感特征来寻求可以到达释放自己的彼岸,把在城市里荒芜的情爱在自己的灵魂里复燃,冲逃出灵魂的困境,空虚而寂寞的倾诉彼岸花,在社会空间中也表现出了它的消费性和娱乐性
关键字:虚无感幻灭感叛逆性开放性消费性娱乐性
改革开放20多年来,社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人与社会、与城市之间的联系越来越紧密,人们的社会生活也是越来越丰富多彩。就在城市的这一群人中有一批反对传统观念的“新新人类”:“他们生活在工业化的大都市里,有着冷淡神情、灼热灵魂和选择边缘生活的城市游离者”,[1]有着漂泊和追寻幻觉的野性烙印及伤痕的城市游离者,他们的情感是不能够用普通人的世俗生活来衡量的,但他们绝不妥协和放弃他们所追逐的这种生活,说到底,他们是一群执着的灵魂游离者。安妮宝贝一直在关注着这一类人,因为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一群人(或许自己也就是其中一个的缘故吧)。在现代都市中,其实这样的人群是大量存在的,即使隐藏于阳光之下和城市的某个阴暗角落,平时很少露出真相,可安妮宝贝却用她细腻而敏感的叙述,完成了对他们所有隐秘生活和内心的挖掘及生命的展示。
安妮宝贝1998年开始在网上发表小说,以宿命,自由,漂泊为题材,因阴郁艳丽的独特描写受到许多人的喜爱。2000年开始由出版社出版其小说集《告别薇安》,《八月未央》,《彼岸花》。所有作品均持续登上书店系统销售排行榜,并进入全国文艺类书籍畅销排行榜前十名。作品还进入到香港,台湾,日本,德国等地区。这足以证明她作品的魅力。她也始终保持着大众文化中的边缘写作者身份。《彼岸花》是她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依然是以都市情感和文化为题材,以现实生活和电影叙述两条线索来抒写一段“情爱史”,时间跨度较大,将人物形象以及城市涵盖描写的相当饱满和丰富。正所谓“保持了属于作者的独特的美感和苍凉,并且使整部小说一直保持着一种电影般光影交织的诡异幻觉……”[2]
《彼岸花》是一部关于倾诉的小说,关于对一个陌生人诉说埋藏在心里的故事,就象是一场电影放给那个空荡荡的电影院里唯一的观众看一样,也象是人在年迈的时候翻开记忆的影集……
书中写的是两个故事,一个是关于乔的(书中自称的女子),写了她和一些男人和女人的故事。另一个则是关于乔所叙述的电影,南生和和平的故事。而这两个故事又可以拆开来独自成文,其中每一节,却又都可以看作是一个短篇故事,尽管如此,但是他们之间有着丝丝缕缕的牵连。就像南生的故事,明明是乔的电影,可是有时觉得那象是乔的过去——乔埋葬了的青春。因为人生就如一出戏,我们称之为生活而已。
一、缘分的宿命
当一个人在当今的繁华都市里不停的追逐的时候,他或许会辉煌,或许会灰暗,或许失落多过欣喜;尤其是一个女子,尽管有着强烈的独立欲望和满心的追求、理想,可惜有没有能力是一回事,有没有做“花瓶”的料才重要。在现今的社会里生存真的很困难,有人要冲逃出困境,有人要逃避现实,有人要成为城市的傀儡,有人游离在城市边缘(乔即是如此)。彷徨的精神状态使得他们的生活状态和别人的比较起来显得与众不同。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真的很微妙,觉得有那么一段时间,他们就在你身边,也许生活和感情里都已经留下了他们的痕迹,可又带着温暖和明亮的心情离开了,因为要寻觅可以停靠的岸。乔身边的小至是一个怎么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女子,所以注定了她要一直在路上漂泊。卓扬,一个带着这个物质化倾心而又不乏温情的城市与家庭的印痕的男人,注定了他不能和乔长相厮守,只能回到他既定的命运——做一个白领,和相识的女子羊蓝结婚。而森,是个会爱的男人,只是他的爱太惊世骇俗,所以上帝收回了它,他可以给乔所有她想要的东西,惟独没有爱。而乔,又是一个如此渴望爱的女子,所以也只能拒绝。南生,则是一个故事,一个浸染着重重性格和深深命运阴影的故事。我想,她的童年的破碎和对这个世界美好向往的失去是在那个穿着蓝咔叽布中山装的男人倒下时开始的。“他说,等在这里,南生。等我回来。”[3]只是这爱过于沉重,会逼着他面对所有他不愿面对的过往和少年的伤痛。他只想躲开,远远地躲开互相纠缠的两个人。
安妮宝贝是比较侧重于沉重的痛苦的爱的表达,所以在她看来,少年般纯洁的情感是那么的轻飘而显得很没有分量。例如榛声,例如罗辰。往往,南生是我们心里的期待。我们多么希望自己能像南生一样,紧紧地,毫不放弃地抓住所爱,和我们共度余生。事实上,不行。因为有重重的阻隔,我们穿越不了。就像安妮借和平之口说的“任何人都无法穷其一生在一起。除了特别幸运和不幸运的人。”[4]
安妮也好,乔也好,她们始终是在漂泊,在这个有着960万公里的土地上漂泊,或许是更广阔的地方。遇到过路过的,停足的。在不停的寻找着爱,任意的放逐着自己的情感,他们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自己愿意爱的人,可是有些毕竟只是暂时的,没有天长地久。城市的无情,或可以说成是许多人在这个环境里变得不那么的热心,不那么的淳朴,不那么的多情,把自己的情感收藏起来不被人发现。满心抱负的人在大都市里很难找到属于自己的温情,因而一旦有个人给于关心,就觉得满世界的阳光,让人很容易把自己交给某个人。但是暂时的温情并不能让自己获得精神的满足,他们总是被虚无感和幻灭感给包裹着,压的自己喘不过气。 
《彼岸花》的最后部分有大量精神上的对话,很多人物(乔、南生、森)都成了哲学家,但也许依然是宿命的追随,他们又被自己的哲学淹没了。这一部分中闪动着光亮的语言。有时似乎这些人是被命运摆布的,有时似乎又感觉他们是被自己的欲望所摆布的。人物似乎总盼望在其他人身上找到永恒的安慰。但这种渴望注定是失败的,因为人永远不可能将自己的生命充实感交由另一个人去完成和实现。如果人只是在渴望中生活,那么他或她的生命便会归于虚无,这也可能是辉煌或华丽的虚无。也许就是安妮想深入探究人与世界的关系,与他人的关系。人的生活就是找到或建立与世界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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