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结果的伤害
“莫莫,你真是一只披着淑女皮的妖精。”可儿对我说这番话的时候,我含笑地望着朝我迎面走来的穿着一套adidas运动装的男人。并任由他俯身贴近我的耳根悄悄地说:“请问有个叫欧阳南风的人有没有幸请你喝一杯夜
“莫莫,你真是一只披着淑女皮的妖精。”可儿对我说这番话的时候,我含笑地望着朝我迎面走来的穿着一套adidas运动装的男人。并任由他俯身贴近我的耳根悄悄地说:“请问有个叫欧阳南风的人有没有幸请你喝一杯夜美人?”橘黄色的酒店灯光下我看到这个男人的眼睛里有一丝狡猾的气息。后来风告诉我,那晚就是看到我朝他妩媚地微笑才怦然心动地来搭讪我,而我告诉他,第一次看到穿运动系列去泡吧的人觉得很好笑。风很不以为然地说:“我是个不喜欢拘泥旧习俗的人”望着他桀骜不驯的眼神我在心里悄悄地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我所不能爱上的!
在我把我的好友兼死党可儿介绍给风时,看到可儿眼神中闪过的某种亮光让我开始怀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于是经常是我们三个一起吃饭聊天时他们两个像老朋友一样谈笑风生,而我更像个不相干的陪客在旁边。我想如果风能让可儿这么快乐我也应该很开心地。只是我一直忘了告诉可儿,风是只能用来当朋友而不能用来爱的!
当可儿无数次焦虑地问我和风的关系,我无数次回答她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后她开始夸赞风的优秀夸赞风的幽默时,我开始担心了。我不想隐瞒什么,可是又不得不隐瞒什么。当有一天夜晚,不绝的电话铃声无数次打断我写文章的思路,我拎起电话无不愤怒地说了声“喂”可儿带哭腔的声音彻底消除我的愤怒。她说“莫莫,怎么办?我发现我爱上风了,你说他会爱上我吗?可他为什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爱我?”我想我该为可儿做点什么了。一直以来都是她在默默地关心我,而我总是大大咧咧地赚取她的关心,我告诉别人我们是死党,可是记忆中从来是她在关心我,大学时,她为我这个懒得去食堂吃饭的懒女人把饭打好送到寝室,在我随意把钱花光的时候把自己的生活费分给我一半。工作后总是每个月把一些必须的药品买好放在我小窝最醒目的地方。
拨通了风的电话,径直打车来到明珠酒店,照旧用服务生给的钥匙开门,温暖的水汽和轻轻的流水声从浴室传出来,刺痛了我的耳膜。窝在床上拨通了可儿的电话,很平静地说了一句话“听听吧”然后把手机放在枕头边。风披着浴袍朝我走来,水珠从他裸露的肌肤滑落,熟悉的古龙香水将我包围。轻轻推开风的拥抱,走进浴室。汹涌的流水冲刷下了满脸的泪水。
当风喘着气深情地拥着我,细细吻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叹着气说“莫莫,我是这么喜欢你呢,除了你还有谁能令我这么着迷啊?”可儿无助的哭泣声如预期般从话筒传出来。伸手拿出手机递给满脸惊愕的风,我开始慢慢走进浴室穿好衣服,望着镜子里苍白脸我不知道现在可儿的脸是否也会如此苍白。再出来时的我一脸平静。“莫莫,你到底想干什么啊?”风的脸在烟雾中模糊得看不清了而他的声音很低沉很空洞。我巧笑嫣然地走到床前吻上他温暖的唇。抬头很无辜地看着他说“没有什么啊,只是欧阳南风,只是你不应该惹上可儿,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的!”说完拎起自己小巧的手机放进包里,旋门而出,也将风的话语关在了门里。他说“莫莫,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对可儿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只是因为她是你的朋友我才照顾她的,没想到她会误会!”不愿意让自己心软也不愿意让风看到自己极力掩饰的难过!剧终的故事是不应该留下太多悬念。
酒店外的夜风有了丝丝的凉意,记得一年前和风第一次结伴旅行也是这样的季节吧,半夜轻轻的敲门声炸响在辗转难眠的我的耳际。有些心慌又有些期待地问“谁?”本应该在隔壁休息的风的声音低低回答着。没有再说话,我只是在床上静静地坐着,久到我以为时间都停止了。门外再没有了声音,有些失落地开门,夜风夹杂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卷入门里,惊叫声被他吻入喉间,他的唇冰冰凉凉的。我想他在外面冻了很久了吧,心就这么软了``````
我们开始在风家附近的明珠酒店见面,可在外人面前都心照不宣地只把彼此当普通朋友。很多时候连自己都怀疑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明知道这样会玩火自焚我还是无法遏制自己很变态地喜欢在上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一如小时候喜欢偷糖吃,其实并不是喜欢吃糖,而是喜欢享受偷糖过程中的惊险与刺激。明知道风有很多像我一样陪伴他的女人,我却从来不曾问过,就像我从来不对他表现过于眷恋。明知道在爱情里风只是一只捕猎的狐狸,狐狸是永远不会爱上自己的猎物的。所以一直很小心地警告自己不要喜欢上风,却没有想到单纯而又执著的可儿会掉到风的柔情中。一直以为自己是畅游在感情海洋里的一尾逍遥的鱼,熟不知搅混了的水会危及自己的同伴呢。
漫步霓虹灯闪烁的街头,任手机震动着,我想我是真的累了。在这场爱情的游戏里到底是谁伤害了谁?谁又知道呢!也许我们都是寂寞的人群,原本想挤在一起取暖却被各自身上的刺刺伤了彼此。三个人的爱情结果就是没有结果的伤害吧。只是我们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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