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撒旦的第二次交谈

我与撒旦的第二次交谈

邪说小说2025-08-15 10:12:26
自从上次将我与撒旦的谈话写成帖子发在了网上,第二天从枕头上醒来,我的脖子就给拧了。痛得我哼哼了两天,我怀疑可能是因为泄露了撒旦的秘密,而让撒旦给下了咒,便总想着再和它谈一次,把这事问个明白。但撒旦却再
自从上次将我与撒旦的谈话写成帖子发在了网上,第二天从枕头上醒来,我的脖子就给拧了。痛得我哼哼了两天,我怀疑可能是因为泄露了撒旦的秘密,而让撒旦给下了咒,便总想着再和它谈一次,把这事问个明白。但撒旦却再也没有露面。于是我开始仔细回想撒旦上次出现在我家里时的情景。我忽然想起,那时,我家里的清洁卫生状况,那简直是一塌糊涂,正准备将家里彻底清扫一遍,撒旦就露面了。我回想起这种情况几个月前还发生过一次,那时我去了西藏,我妈到我家来替我彻底收拾屋子。我从西藏打电话回家,我妈说,夜里,在家里看见了“鬼”。
我想,要是打扫屋子能把撒旦给招出来,何不再试试?于是乎,我便又开始动了彻底收拾屋子的念头。
果不其然,这天夜里,我刚喝了点酒,正合衣打盹,撒旦又一次找到了我。
“你休想跟我玩鬼把戏!”撒旦一见我就怒气冲冲地说。“别以为你把屋子弄干净了,就可以把我赶走,我告诉你,你每把我清扫出去一回,过不多久,我就会以七个分身再住进来。这一点,《圣经》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吗?”
“对不起,撒旦先生。我不是故意惹您生气,而是想就一些问题再次向您请教请教。因为,我总觉得上次的谈话,还不是很明白透彻,以至于写出来后,让一位叫伊非凡的网友颇犯迷糊。而6653网友则说您不在帖子里,还说您说谎。您可别骗我,我已经被这个世界骗过很多次了。还有,自从上次把和您说的话发表出来后,我的脖子就给拧了,这是您给我下的咒吗?我听说您给浮士德下过‘地水火风’四大咒语,我的灵魂可不象浮士德那样永不知足,您该不会对我的灵魂有太大的兴趣吧?”
“下咒?哈哈,你不觉得对于一个肉体而言,活着本身,不就是给‘地水火风’下的咒吗?坦白说吧,我倒是给你下了另一种咒。?”
“那您给说说”。我一听此言,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的。
“本来人可以活得很开心,
如果上帝没给人一个天光虚影;
可人却把它据为己有称作‘理性’,
结果落得比畜生还要畜生。”
(见《浮士德》之《天堂序幕》)
撒旦一边踱步,一边振振有辞地吟起诗来,好象显得有些得意,怒气似乎消了许多。停了一会儿,它说:“你虽不是浮士德,但就过于迷恋理性而几乎把自己弄得跟畜生差不多地被这世界牵着鼻子走这一点而言,你与浮士德不过是半斤八两之分。所以,你对我而言,不是没有利用价值的。所以,就用‘理性’给你下了个咒。”
“慢着,您是说您用理性给我下了个咒?不会吧,据我所知,您的那些个跟屁虫们、那些个被邪教、传销什么的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人不都恰恰是些缺乏理性的狂热份子吗?而保持理性的人,是从不沾染邪教、传销之类的东西的,他们才不会象畜生一样被这世界牵着鼻子走。所以,我相信拥有理性的人们是不会成为您的餐桌上的匹萨饼的。而您显然是在撒谎!”
“你知道那些个被邪教和传销之类的事卷进去的人究其本质都是些什么人吗?世界上有两种人。第一种人总想把自己贴印在这个世界的表象上,总想到外部世界或他人身上去建立秩序。因为他们对世界的无序状态感到莫名的恐惧,他们忍受不了这种恐惧带来的折磨。他们总在为自己寻找战胜无序的各种办法。比如,有的人对清洁抱有一种强迫性的癖好,任何一点不干净都会引起他们极大的不快。因为,那意味着失序。有的人则对贫穷和没有地位感到不能容忍,因为那将意味着生命随时面临着失序的危险。有的人不能容忍别人不象他们一样地信个什么宗教,总喜欢把一大堆空洞的唠叨捏成真理的样子硬塞进别人的脑袋,从而把别人变得和自己一模一样,借此来缓解对失序的强迫性恐惧。这些人表面看起来,显得非常地非理性。但骨子里,恰恰是强烈地试图建立一个自以为是‘理性’的‘合乎逻辑’的完美‘王国’,用它来消除了任何不确定性所带来的焦虑。所以,他们会发挥出超常的组织与语言的能力,去投身于或政治或商业或宗教的行动,并且,迅速地演变成他们所从事的领域的‘癌细胞’,飞快地抢占去同行们的生存空间。当然,由于他们命定是欠缺和软弱的,但又不能正视和接受自己那命定的欠缺和软弱,他们为自己建造的‘理性’王国最终不过是为疯狂和毁灭提供了舞台。他们的那点可怜的‘理性’,最终将证明不过是喂饱疯狂和毁灭的食物而已。你也许会惊讶怎么会是这样。我告诉你,这世界有一条隐秘的规律。秩序和失序乃是一对孪生子,一个太强大,另一个会更加地强大。当秩序无限膨胀之际,秩序的每一个细胞就将暴露在失序跟前,面临被各个击破的危险。这就是为什么有某些所谓成功人士总会在其生命的某个阶段神秘地爆发一次严重的内在危机的原因。
这世界上也有第二种人,他们深知自己的欠缺和软弱,他们知道无序乃是这世界的常态,于是他们便把在这世界上所能得到的一丁点有序视为一种恩赐。他们会这样对自己说:‘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我还在喘气儿,而用不着担心一颗子弹从什么地方飞过来钻进我的脑袋,这本身不就是一种幸福吗?’他们甘心做一个在他人眼里视作愚笨的、失败的、无能为力的人。这样一来,当疯狂和毁灭想把他们当作食物吃掉的时候,就会觉得他们这种人不过是些无味的‘鸡肋’,没什么嚼头。你看过吕克贝松执导的电影《圣女贞德》吗?在那部电影里,贞德就是典型的头一种人。由于对失序的极端恐惧,便妄想和基督合一,替基督去征战。结果被我狠狠地玩了一把,虽然一开始出够了风头,但到头来,落得个为世俗和宗教所双重背叛的下场。在监狱里,在我的开导下,她转变成了第二种人,她承认她其实什么都不是,所谓为‘基督征战’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自我文饰;不过是自己为战胜自己的恐惧所精心设计的神经症。她跪在了我的跟前,寻求‘告解’。她此时就真的象马丁路德所说的那样:‘就象耶稣软弱地把自己交给十字架般地软弱地把自己交给了撒旦’。瞧,这是多么惊心动魄的一幕,最虔诚的基督徒虔诚地跪在了我———撒旦的跟前!我还能怎样呢?看在基督的份上,我放了她一码。她在把被下了咒的肉体交给了火刑柱后,灵魂得到了永恒地救赎。”
“撒谎!”听了撒旦的话,我很不服气。“其一,我虽然的确有时候强迫症似的总想为自己建立一个‘逻各斯中心主义’的理性王国,但并不意味着理性在我身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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