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窗人家

绿窗人家

湛湛散文2025-10-18 21:19:23
这是一个安静的小镇,幽静的绿色沉落在秀美的山涧里,柔媚的烟云婀娜了暮色中山的黛影。疏帘掩黄昏,淡月铺薄暮。如果触觉够浪漫,那一定是到了梦幻里的天堂,至少也该是世外的桃花源。可是,这里没有隔世,这里有生
这是一个安静的小镇,幽静的绿色沉落在秀美的山涧里,柔媚的烟云婀娜了暮色中山的黛影。疏帘掩黄昏,淡月铺薄暮。如果触觉够浪漫,那一定是到了梦幻里的天堂,至少也该是世外的桃花源。可是,这里没有隔世,这里有生命在铺陈,不同的人不同的命运一直在平行,重叠或者相交,纵横有致,错落成一种叫做生活的东西。
朝,清露濡湿了南山;暮,晚风沉醉了月亮。生活,就流动在这样的景致中,如同那些旧时的回忆已经溜走在生命的长河中一样,纯净得只能留存在记忆里。所以,当我面临她的时候却少了一份感知的情怀,只有待到她走远的时候再去回首。堪回首,不堪折。
选择这样的地方工作,没有理由,不知道为什么就来这里了。5年前,从遥远的北方学校第一次来这里,我看到破落的村子点缀在青翠的山影中,如同一棵秀美的数上结了稀疏的果子。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月,常拉起妹妹的手奔跑在那些触手可及的山峦中,亦常独自徜徉在幽深的丛林中,听着虫鸣。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梦见学校坐落在一片绿色中,一个打篮球的阳光男孩,扭过头抹汗的时候,一直都冲我明媚的笑。塌上归途的时候,心里面有清晰的忧伤,却终究随着水牛的尾巴慢悠悠的摇摆,渐行渐淡。
可以在晨风欲开启的时候,悄然起床,对自己说加油,然后领略扑面而来的清新,沉醉在我自独醒的豪迈中;可以在暮色未合的时候,听一首古典的曲子,伸展着臂膀,让灵魂幽静起舞,织一个线条明晰的梦,仿佛只有在异域里才能触碰到的那么美。可以看到生命在原始底线上的挣扎,可以看到高雅与卑微的临界点,可以学会包容很多不曾遭遇的东西。心愈痛,心愈坚。心愈坚,心愈柔。从此,生活,对于我不是疗养,而是一份淡定的等待。
似乎没有思念,也没有枯涩,似乎没有追求,也没有遗失。就是这么一路平淡,时常明媚也时常忧伤。直到决定要离开的时候,突然觉得还是有割舍不了的情绪。南方的冬天就要来临,却还是那般的暖和。从来不见绿色颓败,也从来不曾有寒气刺痛骨髓。
我记得北方的冬天那么的彻底,寒冷刺入骨髓,眼泪突然而至的热度似乎也会另双颊扭曲变形。我记得南方的冬天是那样的和煦,天空明媚,群鸟展翅,鸣声清脆,那么象人间4月天。不舍南方,却莫名的怀恋北方,而故乡,则是我不愿触及的一片空间,饱满而沉重。

我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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