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首莫离

白首莫离

拿讹头散文2025-06-14 19:55:02
恍惚中,我想起拜伦那句很有名的诗,若我再见到你,事隔经年,我该如何贺你,以沉默?以眼泪?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到最后终是一语成谶,见证了三毛的那一场荒藤古井的苦等。物欲横流的时代里,很多人都诉说着爱
恍惚中,我想起拜伦那句很有名的诗,若我再见到你,事隔经年,我该如何贺你,以沉默?以眼泪?
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到最后终是一语成谶,见证了三毛的那一场荒藤古井的苦等。物欲横流的时代里,很多人都诉说着爱情的稍纵即逝,苍白无力,亦或是开始无病呻吟,只怕自己付出太深,而对方却从未当真。婚姻不是从此两个人面对面,结婚是为了两个人牵手共同面对这个世界,这才有了后来湿漉漉的一句话:我多么想,能跟你一不小心就白头到老。
她一直怕结婚,实是多少受了童话的影响,终是在遇见了荷西以后,在沙漠里结了婚,在那个每想念荷西一次,就落下一颗沙形成的撒哈拉沙漠里。那时候想的恐怕是,白首莫离,算中了开头的细水长流,却没料到结局的朝生暮死。人生若只如初见该有多好,只是,现在只能用尽余生的时光,漫长而执着地期许着,等待着,又回到初次相遇的场景,那花,那草,却惟独少了那个痴笑的男人,原来爱情是一场轮回,荷西的多年等待,在这一回,怕是累着三毛等候一生。
早几年张爱玲大热的时候,我也装模作样读了几本,印象中最深的不是很多人都交口称赞的《红玫瑰与白玫瑰》中那段经典的文字,而是《十八春》里一句普通的对白:你问我爱你值不值,你可知道,爱就是不问值不值得。
当三毛感情遭受挫折再一次回到西班牙后,她见到了荷西,那个苦等她六年的男人。三毛问他:“你那时为什么不要我?如果那时候你坚持要我的话,我还是一个好好的人,今天回来,心已经碎了。”他说:“碎的心,可以用胶水把它黏起来。”三毛说:“黏过后,还是有缝的。”他就把三毛的手拉向他的胸口说:“这边还有一颗,是黄金做的,把你那颗拿过来,我们交换一下吧!”这份爱情,从来没有问过值不值,或许,荷西不能给她全世界,但是,他的世界,全都能给她。
埋下的,是你,也是我,走了的,是我们。三毛伏在那个爱了她一生的男人耳畔,轻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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