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在故乡杜康泉水源头的路上
今天是周末,因为母亲明天要去检查身体,所以也就不能出远门了。上午十点钟的时候,母亲打来电话说家里做了饺子,让我去吃。是的,我也该回家吃顿饭了。尽管和母亲离的很近,但是见面的机会却很少。这段时间事情太多
今天是周末,因为母亲明天要去检查身体,所以也就不能出远门了。上午十点钟的时候,母亲打来电话说家里做了饺子,让我去吃。是的,我也该回家吃顿饭了。尽管和母亲离的很近,但是见面的机会却很少。这段时间事情太多,记得好久没有在家里吃饭了。我接电话的时候还在床上躺着。昨天晚上可能是读书时间长了,今天赖在床上就是不愿意起来。母亲包的饺子很好吃,我也最爱吃了。我一边答应母亲,一边就开始起床了。可能是当过兵的缘故,行动起来还是很迅速的。母亲说的是中午,可我一看时间还有一个多钟头。在镜子前照自己,竟然发现头发长多了。于是我想着先去理发,然后回家吃饭。时间正好。结果理发的师傅很认真,我计划的时间根本不够,到回家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
因为我没回家,所以大家都没有吃,都在等着我。我看到大家等着我吃饭,就有些不好意思。说吃饺子嘛,大家应该先吃。我这话刚一出口,坐在客厅里的小妹就发牢骚了。说她也是这样认为的。可老妈不行,说非得3等儿子回来。看来在这个家,儿子的地位是最高的。别人都不算数。
呵呵!我笑了。母亲也笑了。最后小妹也笑了。吃饭的时候,母亲问我最近身体怎么样?我说恢复得还不错。这几日血糖降下来了,血压也开始有了好转的迹象。说到这里,我说看来锻炼身体还是很重要的。这些天,我几乎每天都要去户外锻炼。说是欣赏自然美景,其实是在给活动生命找点借口罢了。
一说到锻炼,小妹也来情绪了。说她最近也在锻炼身体。小妹也是的,平日吃饭狼吞虎咽的,前段时间听说脂肪肝很严重,又是吃药,又是打针。本来她是大夫,应该什么都知道的。现在大概也觉得问题严重了。而开始活动生命了。小妹建议吃完饭一起外出活动活动。我马上答应。因为我还在心里合计,今天怎么给生命一个交代呢。
就在饭桌上,我们开始讨论。妻子建议说去林皋湖看看。今天天气不错。不过我很快就否决了。什么林皋湖,其实就是一个运行了多年的水库。尽管现在时尚改名字,可我想,昔日的水库变成今日的湖泊,我不知道这是一种进步,还是一种倒退。当然了,在我们这可怜的黄土大原上,能有一汪水源也是不错的。
前段时间听说打造林皋湖,要建立一个什么国际慢城。开始我没有理解,以为是曼城,是动漫呢。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是快慢的慢。是要大家在这里享受一种慢节奏。有意思,生命的运动按说是量力而行的。是快还是慢,那得生命说了算,用臆想来构建一种图画,我想,不是天才就一定是疯子。
后来妹夫也建议了去处,还有小妹也说了自己的想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喜欢。就在这时,母亲说话了。让我们去杜康沟看看那里的泉水,有精力去探究杜康泉的源头到底离现在的泉水亭子有多远。母亲到底是母亲,她的这个建议不光我高兴,大家也都附和起来。杜康泉离县城很近,而且都是好路,所以走起来也容易。
说到这个杜康沟,对我来说记忆的故事还真的不少。记得当时我还在宣传部门做新闻工作。一个偶然的机会,有人告诉我说杜康沟里有一位教师,二十多年了,坚持勤工俭学,她的教学点从来没有给学生们收取过学费。这在当时可是一件很不简单的事情。作为从事新闻的人来说,有了这样的线索,怎么会放弃呢。
第一次我去的时候是骑着自行车。当时通往杜康沟的路是羊肠小道,很难走。不过那时候年轻,体力好,所以也不在乎。见了那位老师,开始以为她五十多岁了,可最后知道当时她才四十出头。后来我去过好几次,写了一篇叫《杜康沟里无名花》的报告文学刊发在陕西日报秦岭副刊上,当时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呢。
再后来我去党校学习了两年,回到家乡正赶上整党活动。因为我年轻,我就被抽调出来搞整党活动。很巧我被分配在了杜康沟的康家卫的小村子。康家卫就是传说中的杜康的出生地,也是杜康当年酿酒的地方。不过那时候这里还很辛苦,也很落后。我去的时候都找不到住的地方。最后只好住在学校的门房里。那时候我刚从学校毕业,血气方刚,大脑里充满这理想和幻想。当时看到村子破旧不堪,就觉得村干部太不作为了。我第一次和村支书交流,他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说我根本不懂事。
当时我气急了,马上召开支部会,也就是在那个支部会上,我按照当时的党章就把支部书记给换掉了。可随后我才知道自己捅了大篓子。那次整党活动我没有参加完就被叫回来了。看来当时我把书本的理想和现实结合的太紧密了。如果是放在现在,我是不会做出那样唐突的事情的。不过到了今天我也不后悔,因为我觉得我没有错,只是我把不该相信的东西相信了。
尽管我去过很多次杜康沟,也看过无数次杜康泉和那座小亭子。可是我却从来没有想到过顺沟而走,到底杜康泉的源头在哪里。母亲的建议让我们顿时激动起来。马上行动,开始准备。带好了喝的水和户外装备,我们就出发了。因为是周末,所以我们去的时候开了两辆车,一辆是小妹的,一辆是妻子的。所以我算是搭便车的人。
不过妻子的车技我总是不放心。坐她的车比开车费劲多了。到了杜康沟边上,我实在是经受不住了,就开始告诉妻子,下沟的时候如果不让我开车,我就步行走下去。我知道妻子会心疼我的,不会让我走下去。所以下沟的时候,是我驾驶的。尽管现在社会变化很大,可是通往杜康沟的小道似乎还是和过去变化不大。很陡,弯子有很急。要是遇上会车是很危险的。不过还好,我们下到沟底,也没有遇上别的车子。
先到杜康庙跟前,这里算是杜康沟里最有标志的东西了。庙的对面就是杜康亭,尽管这两样东西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后期才修建的。可现在也被立上省级文物保护单位的石碑。这地方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多少感觉了。不过这么多年了,我却从来没有想过顺着沟往北走,看看那些清澈透明的小溪水到底是来自哪里。
我和妻子还有小妹一家人。泊好车子,就开始往里边走。刚开始还有一条小路和小溪挨着。可走了大概有三四百米的样子,小路就离开了。不过我想,我们今天是来寻觅小溪源头的,说什么也不能离开小溪。于是我们就开始顺着小溪往前走。过去我听别人讲过,杜康泉其实是很多泉眼组成的,到了现在的杜康亭下水就大了。不过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很多小泉眼都已经枯竭,所以我们走了很久也没有发现什么地方是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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