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花堂(广播剧)

闹花堂(广播剧)

蜡圆剧本2026-09-01 03:04:22
序(音响)鼓乐齐鸣,人声鼎沸,爆竹声声,一派喜气洋洋的婚礼景象。(音乐渐低、混男声)……新郎、新娘入席!男女来宾入席!一鞠躬!二鞠躬!三……(男声,苍老而又激愤)“好哇!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小娟子,今

(音响)鼓乐齐鸣,人声鼎沸,爆竹声声,一派喜气洋洋的婚礼景象。
(音乐渐低、混男声)
……新郎、新娘入席!男女来宾入席!一鞠躬!二鞠躬!三……
(男声,苍老而又激愤)
“好哇!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小娟子,今儿个我非揍断你的腿不可!”
(继而是:撞翻桌子声,一女子抽泣声,夹杂着拖拽的声音,以及人们的嘈杂声……)
“老哥,你这是干啥?疯啦?!”
“不行!我和他们没完!”
(深深的音乐起)
女解混播:“本来嘛,结婚是一件大喜的事情,可是,竟被人给搅了,天地桌被踢翻了,新娘子也被打跑了,这大闹花堂的是何许人也?不是别人,正是新娘子的父亲——曹老汉。那么,这到底是咋回事呢?
请听广播剧《闹花堂》——
编剧:某某某
导演:某某某
音响:某某某
解说:某某某
录制合成:某某某
剧中人:
曹玉娟:由某某某扮演。
马国军:由某某某扮演。
玉娟爹:由某某某扮演。
玉娟叔:由某某某扮演。
李乡长:由某某某扮演。

(音响:小河潺潺的流水声、树上鸟儿那婉转悠扬的歌声和吱吱的扁担声交织在一起……)
娟:国军!还没浇完呢?看把你晒得这个样子,都冒油了。
军:啊,是玉娟哪!下班了咋还不回家呀?
娟:哎,你看,这是啥?
军:噫,是酒?不是!是汽水!哈哈,太好了!快给我!
娟:不,我不给你嘛?
军:哟嗬,差啥呀?
娟:你看你累的,呼哧带喘的,喝呛了咋整?快撂下,到树根底下凉快凉快。
军:好,娘子,遵命就是了。
娟:谁是你的娘子?臭美!别光腚撵狼——胆大不害臊。
(音响:起瓶塞,咕噜咕噜的喝水声和嬉笑声,渐低——)
女解:此时此刻,树上的一双鸟儿在唧唧喳喳的鸣叫,树下,一对情侣偎倚在一起,沉浸在无限幸福的欢乐之中。玉娟掏出洁白的手帕,为国军揩去额头的汗汁。看着玉娟那花朵般美丽脸庞和深深的笑靥,还有那一对黑宝石般明亮的眼睛,小伙子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思想感情,乘其不备,他在玉娟那粉红的脸蛋上来了一个响亮的飞吻,(音响)。
娟:哟!该死,你真坏!去去!远点煽子,把人亲得这个疼劲!
军:哎,娟,你一个教师跟一个和土垃坷打交道的人交朋友,也不怕别人说咸道淡?
娟:什么?你不是和银耳打交道的吗?
军:娟,说真格的,你什么也不怕?
娟:怕啥?难道我不是真心爱你吗?
女解:听了玉娟的这句话,马国军仿佛掉进了蜜罐里,浑身上下都甜透了。
军:娟,你忘了吗?咱们在中学的时候,你是团支书,我是班长,哼!不是吹,哪回考试不都在前几名,那暂,同学们就背后说咱俩是天生的一对。
娟:那时,我们还是学生,忙学习都忙得喘不过气来,哪有心思想这些?
军:呀!都十一点多了,下午你还有课呢,咱赶快回去吧!(脚步声渐逝)
女解:傍晚,夜幕覆盖下的小山村,已是华灯初上。放眼望去,灿若星斗。远处,蛙鸣悠扬;近场,偶尔传出几声犬吠。劳累了一天的人们都在寻找自己的乐趣,有的在看电视,有的在唠家常,但也有的早已进入了梦乡,此时(伴之以音响),马国军家的房门开了,一位俊俏的姑娘走了进来。
军:啊!娟,你来得正好,我有件要紧的事和你商量。
娟:啥要紧的事呀这么急?再急还能急过它?
军:《银耳栽培技术》!这本书你可真给我整着了,太感谢你了!(唱)“联络图我为你朝思暮想,今日如意归心肠……”
娟:嘻嘻,快别唱了!要不是你明天给县举办的银耳学习班讲课,黑灯瞎火的,我才不来见你呢!
军:这么说你是来为我辞行的吗?
娟:但也不全对。
军:那你来干啥呢?
娟:我是来看看大教授的课备得咋样了?
军:有你的大力支援还有溜吗?
娟:嗬!还吹上了呢。哎,刚才你不是说有要紧的事吗?
军:啊!是这么回事,我妈说咱俩都老大不小了,她老的身体又不好,叫咱俩“七一”完婚,我也这么想,可就怕你们家的那个祝老员外……
娟:我爹才不象你说得那么蝎虎呢!
女解:第二天一早,曹老汉正在给他的小园锄草,他的弟弟——玉娟叔,气呼呼地找他来了。
娟叔:好哇!你还有闲心在这铲地!屯子里都议论成一锅粥了,看你养活的好闺女整天和马二流子的那个小子打涟涟,给咱们老曹家丢死人了你不要那张老脸我还要呢!你也不管管?我听说老马家那小子刚才还叫县里的小车整走了。
娟爹:(扔锄头的响声和怒吼声),这是我的姑娘,不用你管!
女解:傍晚,玉娟爹坐在自家的热炕头上,紧锁着两道长长的寿眉,一蛊接一蛊地喝起了闷酒。
(音响:墙上挂钟在滴嗒滴嗒地响着,娟推门,娟爹摔了筷子)
娟爹:(气愤而颤抖地)你还真回来啦!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当爹的吗?你听听,屯子里都议论成什么了?我早就说过,马二流子的小子不是个好东西,听说今儿早上还叫人家搁小车整走了!
娟:(心平气和地)爹,你说的是啥呀?人家那是县科委请他给‘银耳学习班’的学员讲课去了。
娟爹:什么?什么?讲课?他会讲个屁!
娟:爹!这是真的!
娟爹:什么真的假的?你还胡弄你爹呢,我什么不明白!为了你订婚的事,我和你妈心都要操碎了。以前嘛,你二姑夫给你介绍那个街里的,你偏不干,非要嫁个撸锄杠的庄稼人!嫁庄稼人也行,你倒找个好的!前院老尤二莽子那小伙子体格多好!五大三粗的,闷哧闷哧多能干。四斗大麻袋一哈腰就扛起来,你也不同意。还说人家四肢发达大脑也不怎么的?哎……对了,大脑简单,就你大脑不简单,偏要和一个种什么(银)人耳朵的搞对象。人家都种五谷杂粮,他偏偏种什么(银)人耳朵,吃人耳头那玩意能活着谁还种地干什么呢?他马二流子是个什么人家?谁不知道!连日子都不会过,尽用苞米喂猪。再说,你们俩订婚生辰八字也不对呀!咱姓曹,他姓马,那马啃槽还有你的好吗?你也不寻思寻思!
娟:爹,国军他哪一点不好?人家自学上进,人品又好,我对他也非常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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