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人已没,千古有余思

孔子人已没,千古有余思

卮言杂文2026-01-16 10:27:22
孔丘,是一个传奇性的王朝圣人;也是成就了中国人类千年灾难的文化大师;更是伪君子奉为好学不倦的读书人;还是真君子所讥笑嘲骂的无耻之奴才!他在主张“仁义礼智信”时却能将农人喻做小人,他在主张“不在其位不谋
孔丘,是一个传奇性的王朝圣人;也是成就了中国人类千年灾难的文化大师;更是伪君子奉为好学不倦的读书人;还是真君子所讥笑嘲骂的无耻之奴才!他在主张“仁义礼智信”时却能将农人喻做小人,他在主张“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时却又主张“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他在主张“仁爱无疆”时却又能大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他把圣人、文化大师、读书人、无耻奴才的角色无不发挥得淋漓尽致,演绎得似真如幻。使后来者无不争相效仿,诚惶诚恐地辅佐君王,无不出其左右,绞尽脑汁的无所不用其极的用文雅的法令剥削压榨着仕下阶层的平民,致使民不聊生,王孙华韶豪奢,尽享天佑,千年以来,兴衰成败,皆孔徒之所为也。
孔丘人已没,却有余思,这样的余思带给人们的是其私欲的膨胀,其根本在于孔子的主张皆非常人所不能主张的“天理”,推崇的皆非常人所不能推崇的“天道”。有天就有天子,由天子来管理国家和人民,而辅佐天子去管理百姓的是臣子,这就是三纲五常里面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是臣的天,臣是民的天,父是子的天,于是天个没完。鲁迅这样说过讥讽过儒家“儒以天为食”,司马迁早有天眼,以“儒以文乱法”为譬,由此可见导致一个王朝的坠落必然是以天为食、以文乱法的儒徒。这样的儒徒把君王尊为天,于是君王有言;“我既是天之子,我朝自然不会亡。”事实证明,孔徒误天君,即使真有天之子下凡,孔徒依然能使浑身解数使君王深信自己的诓人之言而终日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更况并不是真正的天之子,而是由一群自私、无耻、狡诈之徒推上君位的普通人呢?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大概也只有范仲淹的圣人情怀才能如此洒脱的看破世间一切不平事,而能做到这样的人五千年浩瀚无际的历史里屈指可数,可谓寥寥。君王不是圣人,而是一群由狡诈、自私、无耻之人捧出可利用的一个供奉对象,这个对象曾有毛泽东在写给江青信中如此表态过;“我是山上的一只猴,在没有老虎之前我是大王,老虎来了,我将什么都不是。”又尖锐的对林彪将他树为“四个第一时”做过严厉的抨击;“他树我,整天的树我,将我夸大其实,明里看着在树我,其实呢?在树他自己。”“我不想做主席,他们偏要我做,我叫他们要做自己去做,我是不会做的。”这些沉重的话题都是出自于毛泽东的手笔,在鲁迅文章的清洗下,毛泽东是非常了解被人愚弄的痛苦的,而鲁迅之前是没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指出孔丘之误国误人的,是以,自古以来,每朝君王都无不深信自己乃天之子也!朱由检、爱新觉罗溥义至亡国时任沉浸在天之子当中,不可自拔,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朱明末路皇至死仍叹;“朕实不德,以致失国。”又有“然皆诸臣之误朕也”对祖宗做了这样的忏悔;“朕无面目著衣冠见祖宗于地下”这样的末路皇帝至少在情感上是令人怜悯并尊敬的,比起溥仪的“只要不夺我皇位,外夷要任何物品即可。”是刚烈得多的,而清末路之帝在此时是用其无耻的尊贵之态暴露出了一个非常可悲的天之子的末路情怀,这样的情怀由著名的汉奸李鸿章如此形容过;“中国的文化,表面是精装美观且自然天成的,就像装裱着价值千金的墨画的框架,而里面的墨画却是由纸糊成的,用指戳破后,里面便什么都不存在了。”不平等条约,在此时连连签成,国内的汉奸之声如潮水泛涌此起彼伏,懦弱的清皇朝给予他的除了买国还是买国,孔徒的李鸿章是食君奉禄,忠君之事,哪怕做个天下人皆骂的大汉奸,亦有在所不惜之壮怀,皇帝不以为意的太多,割几块地算得什么?天之子仍在大呼;“天既与王易我,怎会弃我而去?”事实证明,天真的会弃他而去。纸糊成的千金终究不是真正用火炼出的黄金。
“失道寡助,得道多助”孟子之言言简意骇,却不能为后世所警觉,得道者无人,失道者遍处,这与君王的自高自大,和儒家的夸大推崇出现的必然后果,孟子说;“人人都能成为圣人”,于是儒徒打着替天行道的助人的动机去辅佐君王,博得人民的爱戴,君王的信任,久而久之,什么助人,什么替天行道,什么仁义道德,独踞其位后,发现觊觎之辈繁多,防不胜防,为求仕途平顺,我们的助人转成助君,我们的替天行道转成用法令压迫民众,我们的满口仁义道德瞬间灰飞烟灭,老子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奉有余。”寥寥数语,足见先哲那深邃的智慧洞悉着世间的一切恶劣,君王不在乎臣下是否有助于人,事实上臣民越愚庸,对他越有用,“人人都成圣贤了,谁来供奉我?”君王在冷笑。大凡的君王皆失道于得人供奉而心安理得,他们认为食人民的供奉天经地仪,于是君愚臣,臣愚民,没完没了的愚下去,孔圣人有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于是没有人敢冒犯,连牢骚都不能发,明朝就是个例子,皇家大兴锦衣、东厂其机构无所不在,意在控制整个朝野。清朝的腐败则在康乾两朝,强认自己比朱明朝强大,不兴特务机构,正如康熙不修缮长城一样,这是有了“兵壮胜墙高”这话除了讥讽明朝督师袁崇焕的坚守山海关之外也给后世子孙留下了深刻的反思,于是,长期落实于强兵、强兵、强兵,闭关自守的他们完全不知道此时他们所不屑的蛮夷在兴大炮、造火枪,在林彪时代有过这样一句谚语;“强兵不如产枪。”这里形容了一个军队的成立不过短短几月能发子弹,扛着枪即可行兵打仗,可见时代的进步与坚守传统的“强壮”是不成正比的,儒徒靠天吃饭的动机也愈来愈明显,也越发可笑了。
一句“做农人不过浅薄之辈”,接着“学会了仁义礼智信便可为君担忧,食君奉禄,不种田地即有食可餐”实为不仁而吮吸众人血汗之恶魔,仁义礼智信在君王的强暴权柄下过于腐丧、仓惶、无力,“人人可成尧舜”被尊孔的君王、王臣忘却,仁义礼智信将一群儒徒高高供奉起来其尊贵有如天人,他们又心安理得的用这五个字去教导别人,使人们心甘情愿的听从于自己的无知去供奉孔徒那早已失去仁义礼智信的肉身。“命由天定”在儒徒无比怜悯中,人们开始争先恐后无知且愚昧的供奉了起来,这样的心安理得和心甘情愿都是令人匪夷所思的,它是中国五千年来最大的一个奇迹,一种无耻的狡诈用思想去教导、引诱更多的人来接受愚昧无知的人去供奉自己,我们的无知供奉了太多的无耻、狡诈、引诱,其间,无数个愚昧无知的供奉者走了,又有无数个愚昧无知来了,最大的奇迹变成中国最可耻的奇迹。无
标签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