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命绝不言弃
秋天的风吹拂在空旷的麦场上,凉爽宜人,丰收的气味洋溢在村山村的空气里,漂浮在渺渺炊烟中。下午天色阴沉,我们四个人在球场上打了两三个小时的篮球觉得累了,便停了下来闲聊。虽说现在已是秋天,但是经过长时间的
秋天的风吹拂在空旷的麦场上,凉爽宜人,丰收的气味洋溢在村山村的空气里,漂浮在渺渺炊烟中。下午天色阴沉,我们四个人在球场上打了两三个小时的篮球觉得累了,便停了下来闲聊。虽说现在已是秋天,但是经过长时间的剧烈运动每个人都觉得又渴又热,还是难以忍受的燥热。这时刘宽突然对安新说;“带我们上你家果园吃几个苹果解解渴吧。”
安新家的果园在麦场(也就是篮球场)边上,四周用高高的土墙围起来,墙头上镶嵌了许多玻璃片,防止外人侵入。这个果园是我们村最大的果园,每到秋天果子成熟的时节阵阵香味飘到麦场上诱惑者人们,这个时节安新就和他爷爷轮流看守着果园,果园里有个很小的土房子,他们晚上睡在这里。白天也是不离开果园的,每到吃饭的时间家里人将早晚饭拿到果园,夜里的时候他们也不会睡熟,总要拿着手电筒巡视好几回。曾今有人白天和半夜都试着偷苹果去,可惜都是大多都没有得逞,不是还没有摘一个苹果被发现了就是当摘了几十个苹果被当场捉住了,没有被捉住的运气属于好的。若是被认出来那安心的爷爷必定要找上他家告状,被告状的孩子必将遭到父母的一顿皮鞭。有极少逃掉的没有被认出来的当属运气最好的,也就没有什么事情了,只是心惊胆颤的好长时间都难以平静。
若是被捉住的那就惨了,不但要遭到安新或他爷爷的一顿拳脚,还要被送回家再次遭受父母的一顿打。是的,无论是安新还是他爷爷都是心狠手辣的人,我们村很多小孩都尝受过他们的拳脚的,因为安新都比其他的孩子年长几岁人高力气大也没有人敢报仇。时间长了也就没人敢去他家的果园偷苹果了,那里也成了我们的禁地。
现在刘宽提出要去安新家果园吃苹果真是冒了天下大不违,我们两个人都是目瞪口呆也好奇的看着安新,看这个平时吝啬狠毒的家伙有什么反应。我依稀记得这个果园的,好像几年前应安新之邀和他一起看过一夜的果园,只记得果树都是枝繁叶茂的,果子很大很甜。没想到这次安新显得很大方,他笑着说;“正好我爷爷今天去了柳林村看一个亲戚去了,我带你们去吃几个吧!"这真是出乎我们的意料,但也令我们及其兴奋,心想着可以吃到村里最甜最大的果子,真是迫不及待啊!
当我们匆匆赶到果园时,一进果园映入眼帘的全是葱葱郁郁、高大繁茂的果树和一个个熟透了的绿中透红的硕大的苹果,各种各样的苹果,有青绿异常之大的五棱子,其果汁多而甜,有红绿色同样硕大的红精士,其汁是酸甜的,还有很多种类只是我不认识。因为自家也有一个很小的果园,所以很少偷吃村里的水果,记得只有一次去偷安新家苹果,不想被安新的爷爷逮个正着,遭到了这老头一顿毒打还将我送到家里给父母告了一状,奇怪的是我父母并没有打我,只是母亲抱着伤痕累累的我哭道:“自家有果子你干啥要去偷别家的,现在被人家打成这样你就甘心了啊!”我侥幸逃过了父母的责罚但是心里也隐隐不安,我知道母亲是疼爱我所以不再打我的。是啊!我为什么要去偷果子,当时玩伴说安新家的果子如何的大如何的甜,属村中最好的,忍不住诱惑的我便跟着他们去了,谁知被发现时别的人都轻巧的逃走了,只有我慌忙逃走时,一脚没踩到树枝整个身体滑落下来,被带了个正着,也许是我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吧。当时我脑海一片空白,吓得忘记了一切,心想“这下完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去偷别家的水果了。
是的,从始至终都对这两人没什么好感,想不明白他们的心狠手辣,不就是孩子们嘴馋偷摘他家几个果子吗,有必要下这样的毒手吗?
我们站在果树上尽情的摘着果子,心里惊叹;这么大的果子不知道是怎样种出来的,别家的果子又小又涩,整棵树就结那么几个。两个同伴贪婪的将摘的果子装进自己的口袋、腰里,竟然顾不上吃一个,看他们摘苹果的那速度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快。我摘了一个苹果咬了一口,甜美的果汁顿时渗满了口,流遍了身体每个细胞,整个身体飘飘欲仙,神清气爽舒服之极。真甜、真好吃!我又一次惊叹,不禁想起那句话“安新家的果子是全村最大最甜的”果然是名副其实啊,可惜我们家的果子是又小又涩,不知为何每年如此,而且整棵树就结那么几十个。
这时安新在树下笑着抬头看着我们三个:“韶华,你多摘点,向他们两个那样摘下先装进自己口袋,回去吃,”我转身一看,看那两个同伴贪婪的飞快的摘果子的动作,就像八辈子没见过苹果,心里真是惭愧,只有向安新报以歉意的微笑。我想也许安新此时也是很心疼的,只是碍着面子不好说,也许他是真心诚意想让我们多摘些果子,但是他爷爷回来若是看到果子少了很到,是很难交代的,免不了一顿责罚,所以尽量少摘一点不让发现。再说我自己家也是有果园的,虽说没有这里的果子好吃,也是可以解解瘾的,也就只是抱着品尝一番的态度了。
二
从果园从来已经是傍晚了,只觉天色昏暗、阴沉。在归家途中很少见到行人,即使碰到几个,他们也是行色匆匆,对我视而不见。看他们的脸色满是愁容与焦虑,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我的心不免觉得慌乱,若是换做平时此时村子里都是谈天说地的人群,满村子都是他们高谈阔论的笑声,纵然有回家的也是迈着八字步慢悠悠的神情安然的往家走。空气里透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和傍晚浓浓的黑雾映衬着渲染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似乎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要发生了。
回到家里见母亲和姐姐都忙着收拾东西,她们把一件件值钱的东西往地窖里般,而且她们的脸色和村里的人都是一样的焦虑、恐惧。我慌忙问母亲:"阿妈,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母亲没有回答我,只顾着搬东西,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说话,此时姐姐搬了她心爱的百宝箱吃力的往地窖里拉“听说有一伙强盗晚上要洗劫村庄,所以将家里贵重的东西搬到地窖里藏起来,你还傻站着干嘛,还不赶快过来帮忙。”
我从来没有见过什么强盗,只是从电视里和老人的口中得到一些模糊影像,不过看到家人这般的紧张想必真有其事,便丝毫没有犹豫便加入到搬东西的行列。
搬了许久的东西却并没有看到父亲,父亲可是家里唯一的成年男子,难道他出什么事了,越想心里越是发急,慌忙问母亲“阿爸哪里去了?”
“他去亲戚家了,还好躲过了今晚的厄运”母亲悲伤中不免有些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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