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忍无可忍
她呆坐在冰凉的地上,动也不动。眼泪在毫无感觉的流着,流着。已经数不清第几次了,每一次他醉熏熏的从外面回来,不是找她要钱,就是禽兽样的疯狂的在她身上发泄兽欲,没有温存,没有体贴,没有她想要的一切。说不清
她呆坐在冰凉的地上,动也不动。眼泪在毫无感觉的流着,流着。已经数不清第几次了,每一次他醉熏熏的从外面回来,不是找她要钱,就是禽兽样的疯狂的在她身上发泄兽欲,没有温存,没有体贴,没有她想要的一切。说不清从什么时侯起,她突然怕看到他,怕他喝醉的样子,怕他赌搏的样子,怕他回家,怕他打她。他在外面几个月不回来,她觉得浑身轻松。他怎么变了呀?结婚前他不是这样子的啊?想起结婚前他的温柔,他的细心,她的嘴角忍不住轻轻的上扬,一阵疼痛袭来,她痛醒了。结婚前的他再也不会回来了。看着满身的伤,她纤瘦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
他学会了醉酒,学会了赌博,也学会了打她。狠狠的打,往死里打,那一刻,他不再是她的丈夫,在她眼里,他是一个可怕的禽兽。
不知呆坐了多久,她忍着满身的伤痛站了起来。看着家里一片狼籍,她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凄凉而可怕,让人毛骨悚然。
她使劲的收拾着屋子,她要把屋子里收拾成他没回家前的样子,干净,整齐。她不喜欢现在这样乱七八糟的。她整天就这样收拾屋子。
他一个月没回来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也没有消息给她。他常常一个月或是几个月不回来,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或许和狐朋狗友在一起鬼混,或许被抓了?或许是别的什么。邻居们都知道他不着家在外面胡混,看她的眼神自然就带了一份同情,也带了一份关心。她不愿意别人同情她。被同情的滋味不好受。她也想过离婚,可她怕四面八方的唾沫,那些唾沫足可以淹死她。她是传统的女人,她做不到,她情愿去死。
深夜,她睡熟了。她白天用尽全力收拾屋子,现在,她沉沉的睡了。门突然被打开,发出巨大的响声,在这夜深人静那响声如此刺耳,如此可怕。可她浑然不觉,她太累了,她想不到他会在这深夜突然回来。
在睡梦中,她迷路了。在一片森林里,找不到方向。她茫然不知所措的该往哪走。猛然,一条毒蛇向她追来,张开血盆大口,嘶嘶作响,她没命的逃着,跑着,还是被毒蛇追上了。毒蛇对着她的腿狠狠的咬了下去,“啊--”她被恐惧和剧痛惊醒,睁开的眼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被他一下揪起摔在地上。她睁着恐惧的眸子看着他,他象及了那条毒蛇。他嘴里骂骂咧咧的:“你个婊子,倒睡的安稳,老子在外面东奔西逃的,我让你睡,让你睡!”他的脚无情的踢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片青紫。
“去,给我弄点吃的!”吩咐奴隶样的。
她默默地去了。她已经习惯了。
一阵狼吞虎咽,他的眼光贼溜溜的围着她裸露的身体打转,发出可怕的光。她打了个寒战,抓起衣服就想往身上套。可是,晚了。他把她压在身下,喘着粗气,狂乱撕着她的内衣,她拼命挣扎,在饿狼的眼里,小羊羔的挣扎只会增加狼的兽性。他疯狂发泄完兽欲,狞笑着点了一根烟。她在角落里无声的落着伤心的眼泪,女人啊女人,除了哭,除了落泪,她还能干什么?她以为一切已经过去了。可她错了。当她发现他拿着点燃的香烟不怀好意的走向自己,她瘦弱的身子在抖动,剧烈的抖动。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丝毫没让饿狼怜悯,他更加快意的拿烟烫着她的私处,狂笑的声音压过了她的惨叫。他的眼睛溜到她手指上的戒指,又发出了可怕的光,她哀求着,“不要,不要拿走,这是我们的结婚戒指啊!”他抡起巴掌无情的打在她的脸上,几乎扭断她的手,把戒指抢走了。
她的心猛然间死了,死了。
巨大的精神压力和身体的摧残她受不了,她昏了过去。他悻悻的丢掉烟头,踢了她几脚,骂了几声,才去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悠悠醒来。
又一次,她在心底冷笑。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是她生命终结时?还是他生命终结时?
她穿好衣服,又默默的收拾起屋子来。听着他熟睡的鼾声,她想,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象收拾这屋子一样收拾了,收拾的干干净净。她又可怕的笑了起来。那笑声,凄凉而可怕,让人毛骨悚然。
窗外响了炸雷,闪电划过,亮光中看到她拿着一把剪刀,一闪而过。
雷炸的更响了,闪电更亮了,一会下起瓢泼大雨。在这电闪雷鸣的雨夜,没人听到他的惨叫声,透过闪电的亮光,她手里的剪刀血淋淋的,她剪下了他的男根……
他死了。
她再也不用做恶梦了,她再也不怕他会突然回来了。
她还是天天收拾着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看着明亮干净的屋子,她傻傻的笑了,嘴里呢喃不清的说着什么。
她疯了。
每天在精神病院,她都会一直不停的收拾着屋子。收拾的干净又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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