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原之行再无风光的亚细亚
早晨七点半起来床,拉开窗帘,开封的太阳已经开始被雾霾笼罩的只有亮光而没有轮廓。昨天还听导游小姐说,开封凭借的就是旅游,没有工业。没有工业的天空怎么也会是雾气蒙蒙呢。看来这世界也不是那一块儿的错。也许世
早晨七点半起来床,拉开窗帘,开封的太阳已经开始被雾霾笼罩的只有亮光而没有轮廓。昨天还听导游小姐说,开封凭借的就是旅游,没有工业。没有工业的天空怎么也会是雾气蒙蒙呢。看来这世界也不是那一块儿的错。也许世界永远都是这样的。说不清楚,能说清楚却没有胆量的。听说开封的胡辣汤就和我故乡的羊肉泡馍一样有名气。来到了开封,不喝一回胡辣汤那阵就好比去了首都不登万里长城一样的令人遗憾。出了汴京宾馆的大门,街道上行人已经很多了。直到今天是周一,是大家上班挣钱的日子。所以人多也在情理之中。在大门口我询问了保安,保安和热情,说出门往左拐,大概走二百米有个小巷子,里边有一家卖胡辣汤的,是开封一绝。我想多亏住在汴京饭店,吃胡辣汤也这么便利。按照保安的指点,我顺利到达了目的地。不过一看门脸多少有些失望,特别是走进去一看,我的妈呀,简直就不像是个饭馆,倒像是和垃圾场。只是吃饭的人不少。我想,大概这也是开封的一大特色。
要了一碗胡辣汤,要了一块煎饼。一吃才知道,这里的胡辣汤和家乡的羊肉泡馍还是有些天壤之别的。后来想想也不奇怪。羊肉泡馍是朱元璋发明的。是用来教化王贵大臣的。胡辣汤就不一样了。我不知道和汴京又没有关系,和大宋有没有关系。但是它决然不是皇帝的杰作。既然是平民百姓吃的,所以也就无所谓味道了。胡辣汤,名字也起得好。就是辣也是胡辣,难怪我吃了一口,在嗓子眼几乎被卡住,半天都喘不过气来。不过既然来了,既然是旅游,胡辣汤又是开封的特产,不吃也实在是说不过去。
勉强吃完,回宾馆退房出发。原计划去看看黄河的。可走到半道上我发现外边的气温已经高达三十八度了。当时还不到十一点。这样的高温我是经受不住的。昨天去开封府可能就已经受热了,早晨起来眼睛都有些睁不开。这样的温度再去黄河,弄不好会中暑的。就我这身体,中暑了可就麻烦大了。所以在半道上我就改变了主意。还是停留在郑州好。不管怎么说,郑州毕竟是中原的中心。
开封到郑州不足七十公里的路程。又都是高速公路。所以很顺当,不到一个小时我就到了郑州城外。原说正好中午十二点钟吃饭。可谁料走下高速就开始遭遇堵车。几公里的路愣愣是走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转到郑州新区那地方,心想这样肯定会好起来的。毕竟是新区嘛,设计一定会更科学的。但是我的想法又落空了,还是走不动,一百米也得十几分钟。好不容易走到河南省政府的门前,一看竟然有人打着白底黑字的横幅在上访。人很多,警察也很多。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人群聚集起来的。可是看到这情景,我的心里感概颇多。因为我知道,这样不是河南的错。
走走停停,我在郑州市区硬是走了两个多小时。好不容易到了我提前预定的旅馆。想舒口气,可是到了巷子外边就堵车了。眼看到了地点,愣是进不去。着急也没有办法。只有等了。又过了半个小时,总算进去了。进到宾馆门口才知道,宾馆有停车场,只是巷子堵着。这样的情形我可是没有想到的。看来中原过去的兵家必争之地,现在看来也是谁是强者谁就是这里的主宰。
登记完房子,我赶紧吃饭。因为早晨的胡辣汤已经让我苦不堪样了。住的这个旅馆有餐厅,虽说饭菜一般,倒还可口。要了两个简单的菜肴,要了两碗米饭,一口气就吃完了。吃饱了肚子,我才发现自己有些困了。回到房子,打开空调,躺在床上,一闭眼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我住的地方离郑州的二七广场很近。二七广场可算是大名鼎鼎了。再说了,很多年前我来过一次郑州,那次我是听到了一句广告词才住到二七广场的附近。
有点记忆的人大概都知道那句广告词,中原之行哪里去?郑州亚细亚!当时我是和父亲从北京回来,特意在郑州住了一晚上的。下午到了郑州,我们就拦了出租去了二七广场,因为亚细亚就在二七广场上。当时的商品经济还不像今天这样的发达,也不像现在这样的物质极大的丰富。所以到了亚细亚商场,给人还真的是耳目一新。特别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当时走进亚细亚的时候,门口有思维漂亮无比的门迎,看到我们就鞠躬。从来没有遇上过这样的待遇,所以很新鲜,也很好奇,当然也很舒服。
当时的亚细亚商场的商品还是很丰富的,也很精致。既然来到这样的购物环境之中,所以人就自然而然的有了一种购物的冲动。我当时看到了一件质地很不错的衣服,价格是三百六十块钱。所以我想给母亲买。说给父亲听,父亲说这么贵买回去我妈也会不高兴的。要知道,当时我的工资每月才六十四块钱。但是我想,既然中原之行来到了亚细亚,不为别的,就为留个纪念,也算是我对母亲的一份欣喜。
今天又住在了二七广场附近。尽管天热,可我既然来了,就不能不去二七广场看看。那里还算是有历史的地方。尽管那历史已经很淡漠了。可我想,毕竟它还是历史。再说了,二十年了,亚细亚怎么样,去看看也算是给昔日的记忆增添点光彩。拦着出租,说去二七广场。可出租司机告诉我不用坐车,往前走不到一站路,拐个弯就到了。看来出租的师傅还是有些职业道德的。尽管天热我想坐车,可听到这样的话,我的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果然没有走多久,我就到了二七广场。看到广场正在大兴土木,都被围起来了,所以昔日还算高大的二七纪念塔这会儿显得小气了很多。就在广场的对面,我看到了那几个很大的铜字,亚细亚。我想先去那里看看吧。于是我顶着热浪穿过二七广场,来到了亚细亚商厦的门口。可是我发现,没有漂亮的门迎了。我走进去发现里边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好像都是卖电器的,还有就是卖手机的。我有些纳闷,亚细亚商厦本来是个百货商厦,主要经营服装的。怎么现在变味道了。
我在二层转了一下,就问边上打扫卫生的大嫂,说这就是昔日的亚细亚?扫地的大嫂瞟我一眼,好像觉得我是星外来人似的。说现在哪里还有亚细亚呢。亚细亚早就不存在了,难道我不知道?我心想,我怎么会知道呢。要不是今天路过河南省政府大楼,我都不会知道河南省政府就在新区呢。我只是不明白,好好的亚细亚,怎么就没有了呢?我知道再问扫地大嫂会是多余的,所以我只有退了出去。就在二七广场一角,我看到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在卖冷饮。我要了两个冷饮,为的是想从老人这里打听一下亚细亚的下落。
我给老人一提亚细亚,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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