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慈详的外婆
外婆的家在黄巢山大山中,她一辈子生活在山里边,从没有走出过大山。她象一株小草,默默无闻。外婆的一生是慈祥,贤慧,勤劳,朴素的一生。她一辈子吃苦耐劳,带大一群儿女,将他们培养成材。外婆的俭朴,无私,任老
外婆的家在黄巢山大山中,她一辈子生活在山里边,从没有走出过大山。她象一株小草,默默无闻。外婆的一生是慈祥,贤慧,勤劳,朴素的一生。她一辈子吃苦耐劳,带大一群儿女,将他们培养成材。外婆的俭朴,无私,任老任怨的品格一直深深影响她的后代,成为他们的一笔最宝贵的财富。记得小时候,我最喜欢去外婆家,我家离外婆家有几十里路,且全是山村小路和羊肠小道,我一般是跟着母亲去。那时一听说母亲要带我去外婆家,我准会高兴得跳起来,兴奋一两天。到出发那天,我会一路小跑走在母亲的前头。一蹦一跳非常快乐,但往往走不了几里,就要母亲背了,上崙下坡,累得母亲气喘嘘嘘。我和母亲常常是走一程,歇一程,口干了到农户家里讨口水喝,实在渴得不得了,就喝清澈的井水和山泉水。去外婆家的路太远了,我常想,外婆家要是和奶奶家一样近那该多好,我常问母亲'外婆家和奶奶家怎么不住到一起,去外婆家就不用这么难走了。'母亲总是笑着说'傻孩子,奶奶是奶奶,外婆是外婆,她们不可能住在一起的'我和母亲去一趟外婆家要走一个上午。到大山里的外婆家时己是吃中饭的时候。外婆见我们去了,老远就在村口等我们。见到我时十分高兴,摸摸我的头,说我又长高了一点。外娑家条件很苦,又是在大山里头,没什么好吃的,见我去了,煮几个鸡蛋给我吃,己经是外婆一家省下来的最好的菜了,更多的是外公在田里翻一些泥鳅。黄鳝。河里捉一些细鱼,虾米用火培熟。烤干留在那里舍不得吃,专等我过去了外婆才拿出来,到菜园里摘一把辣椒煮好给我吃,外婆煮的菜特别好吃,小时候我最爱吃外婆煎蛋,辣椒炒细鱼仔,爆辣椒。那时生活条件太苦,每餐能有蔬菜,白米饭吃就不错了,特别是外婆生活在大山里,一年到头看不到一点肉星,猪油都是省来一省,不到来客是不拿出来吃的,平时外婆家里吃的是一些花生,大豆,山茶籽压榨出来的植物油,而且每餐放的只是一点油星,由于长期营养跟不上,外婆一家个个精瘦,面色讥黄。外婆更是瘦得可以被风吹倒。就是在这样的艰苦环境里,外婆硬是用瘦弱的肩膀拉扯大了一家人。那时外公在当地当大队书记,一天到晚忙大队,生产队里的集体事业,上面的政策文件传达,下面的“双抢”春插,农家的柴米油盐,父子兄弟的吵架骂娘都要外公去解决,外公忙在外面,却很少探家里的事情。那时,外婆不仅要出集体工,还要做繁重的家务,忙园里的瓜果蔬菜。一家小孩全靠她抚养,外婆很累,但从不说出来,什么重担她一个人扛着。外公脾气火爆,性子急,爱喝酒,有时处理大队公事,家庭杂事过火了一点,或者处理不公平,调解不周到,得罪大队,生产队的社员。不服气的社员准会上外婆家吵事,骂娘,更有脾气火爆的村民伸手要打外公。这时慈祥的外婆准会挺身挡住,做“和事佬”。尽量劝解人家,大多数上门找事的社员在外婆面前都会无话可说,火气顿消。在平时,外婆用稻米,高梁,小麦蒸熟酿成酒,给进门找事,找麻烦的社员喝,并且只要有社员进屋,外婆马上端出来一杯茶,倒一杯酒。那时候外婆的家里一年四季客流不停,都是大山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普通纯朴的乡里乡亲。外婆的家成为大山里乡亲们落脚聊天,闲时扯白皮,了解山外信息的场所,外公是大队书记,找他有事的人特别多,家里有时成为外公的临时会场。外婆从不厌烦,大山里的大人,小孩都喜欢她。慈祥的外婆是大山里默默无闻的一株小草,春夏秋冬,她无声无息。她用瘦弱的身躯抵挡着人生中的风霜雨雪,抵御着生命里的寒冬酷暑。
外婆一生节俭,朴素。她一辈子没穿过几件象样的衣服,老是那几件青布纱衣,且是补丁贴补丁,我记忆中的外婆总是穿着一件青色的上衣,一条青色裤子,一双灰色的布鞋,印象最深刻的是每一次我们去外婆家,临行前,外姿站在村边的田埂上送我们消失在大山的尽头,她那瘦弱的身影站在那里不住眼地望着我们离去,瘦小的手不停地挥着,每当看到外婆送行的那一刻,我的眼泪不禁潸然而下,外婆一辈子这样,我们每去她家一次,那村口的田埂上就留下外婆那挥手送别的身影,直到外婆过逝,那身影永远留在我的生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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